那天晚上,许展死也不肯进厨房。汪一山想出个好法子,在别墅的庭院里支起了烤炉,自己带着保镖亲自把鱼开膛破肚,再涂抹上椒盐放在炭火上烧烤来,一时间香味四溢。
待鱼烤得金黄,汪一山切了一大块鱼肚,放在盘子里递给许展,然后自己打开一罐保镖拿来的冰镇啤酒,趁着凉风习习,遥望夕阳下若隐若现的的山线,就着烤得香脆的鱼肉,还有莲花池里的幽香,用冰凉的酒液舒缓着四肢的疲累,真是人生的一件美事。
不知为何,几个在院子里帮忙的小护士看见老板喝酒,脸色都变了,纷纷找借口躲回了屋子里。
汪一山自己喝了不算,又半逼半哄地让许展也喝了整整一罐。等女孩的脸变得红晕,舌头也开始见大,目光呆呆地来回搓着自己的脚趾头时,汪一山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便抱着她回到了房间里。
这几日顾及她的腿伤,汪一山自认为在房事上很是节制,而姑娘在酒精的舒润下,如同浸满了红酒的杨梅子,诱得人忍不住去吮食几口。
这么想着,薄薄的唇忍不住附了上去,轻轻啄吻着晕染得粉嫩的脸颊,女孩皱着眉头直往被里钻,一副很想睡的样子。可汪一山兴致起来了,哪里肯不见腥就鸣金收兵?
哄弄着脱下了她身上轻薄的连衣裙,再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
他曾经以为得到了这副身躯,就能湮灭心底的畸恋,可为什么竟有中下剧毒,无药可解之感,只能绝望地继续饮鸩止。
许展的胸部好像比以前更加饱满了,细嫩的皮肤下甚至能看清淡淡的,微青的血管,平坦的小腹下是一丛浓密的草丛,分开两条大腿,可爱的粉嫩便微微掀开一条细缝。
汪一山轻车熟路地伸舌舔了过去,酒精的作用,让女孩四肢酸软无力,当舌尖放肆地探入时,蜜泉便汩汩冒了出来,顺着臀缝一路淌到床单上来。
可惜,今天这口毒汤药吃得颇为不顺,没等他褪下自己的裤子呢,就听到楼下有人扯嗓子大喊:“许展!许展!”
声音大得连半醉的许展也睁开了眼。
然后就是咚咚咚上楼的声音。
汪一山还没来得及把头从许展的双腿间撤出来,只见一个圆润的女孩跟球一样,从没有上锁的门里弹了进来。
许展微微睁开朦胧的醉眼定睛一看:“郭琳琳!”吓得她猛地一缩身子,膝盖把汪一山的眼睛撞了个正着。
进来的可不就是郭琳琳那丫头,她泪眼婆娑地冲了进来,准备拉开架势扑向许展,可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这么少儿不宜!瞄见许展衣衫不整,双腿大分地躺在床上,汪一山……居然……,苹果脸如同被喷枪点燃,嘭地红了起来,瞪着眼儿,尴尬得不知是该进去,还是退出来。
跟在她身后的李峰手疾眼快,一把将小呆娃扯了出来。
汪一山磨着牙,用被子将许展裹好后,捂着眼儿下了地,冲着门外怒吼:“不是告诉你们明天过来吗?”
李峰无奈地一挑眉:“她整天跟漏了水的茶壶似的淌眼泪,喊着要见许展,你就可怜可怜哥们我,早点堵住她这个大泪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