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阳,你在干嘛?”李昂的惊叫声如天籁之音响起,姜糼容麻软的足获得自由,胸腔还是起伏不定,周身却恢复了力气。
“孟沛阳,我和你拼了。”怒火熊熊燃烧,姜糼容坐了起来,涕泪交流怒吼。
她没得到和孟沛阳拼命的机会,李昂背后跟着一个人,那是季唯,季唯在她睁开眼前已朝孟沛阳扑去,孟沛阳捧着姜糼容一只足的手就是被也拖掰开的,把孟沛阳拉开后,季唯把孟沛阳掀倒地上,紧攥起拳头像发狂似的野兽似拼命捶打。
孟沛阳在喘息既定后回神开始反击,两个人影在地上翻滚,纠缠得太紧伸展不开拳脚他们就咬,咬对方脖颈,咬所有能咬到的地方。
血透锦袍,孟沛阳忘了自己有武功,季唯也忘了保持自己的形象,血水和汗水混合黏糊糊挂了彼此青紫红淤的脸庞。
“他们这是干嘛?”李昂有些发愣,姜糼容从羞愤中醒过来,急喊道:“表哥,把孟沛阳拖开。”
被强行拖开的两人像两只猛虎对伺着,季唯圆睁着眼,唇角血迹淋漓,孟沛阳的衣袍像酸菜叶似皱巴巴挂着凌乱不堪。
狭窄的房间里敌意冲天,男人粗重的喘息像火盆里噼啪烈燃的炭火。
再给他们打第二次架,连李昂都拉不开了,姜糼容怒喝:“孟沛阳,你出去,表哥,拉他走。”
孟沛阳看着姜糼容,虎目里有不甘也有温情,片刻后,拖着沉重的脚步随李昂走了出去。
自己衣裳齐整,狼狈的只有一只脚,可是……方才那情形,却比周身光着还……姜糼容深吸了口气,不知怎生向季唯解释。
季唯木木地站着,刚才那一幕像利剑凶狠地刺进他的胸膛,很痛很痛。
他没有怪姜糼容,只是自责,孟沛阳能丢入事务跟着来,自己为何就不能,若早些来,就不会给孟沛阳有轻薄姜糼容的机会了。
想到自己迟得一步,满室的旖旎暖香和迷离的短促声声将演变成更激烈的场面,季唯胸腔要爆炸了。
“你怎么抽得出时间赶来?”姜糼容先冷静下来,把季唯扶到床前坐下,打了水给季唯擦脸。
季唯不回答,跟她要过布巾,用力地狠擦,擦完了,极迅猛地扒光了自己衣裳。
“……”姜糼容惊呆了,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糼容,我不等了,再等下去,孟沛阳那个无耻之徒就走我前面了。”季唯宣誓般大声道。
“我……你……”小白兔变成恶狼要行使主权了,姜糼容口结目呆,半晌,道:“你长途跋涉满身体尘土的,太脏了。”
“我这就去洗干净。”季唯往外走,也不穿衣裳,腹下紫涨的一物直挺挺立着,随着他的走动跳荡不停。
姜糼容张着嘴,被眼前性感夺目的美景震得说不出话来。
劲瘦的胸膛紧致的腰腹,笔直修长的双腿,季唯容貌倾国倾城,身材也是无处不完美。
水井就在姜糼容窗前屋檐下,哗哗的流水声一阵接一阵,季唯很认真地清洗着,跟办案时一般专注,黑浓的长睫低垂着,分外勾人。
姜糼容舔了舔嘴唇,瞪圆了眼,季唯洗完了胸膛背脊,手指拈住了那东西来回揉洗时,姜糼容觉得自己渴得厉害,身体要着火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月华从天上倾泄而下,季唯身上的肌肤跟他的脸庞一般细致润滑,上面水珠点点,泛着清亮的碎光。
姜糼容充分明白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这话的含意,季唯走进房间时,她不只没了害怕惶恐,还很是迫不及待。
大约是井水冷却了怒火,季唯有些羞涩和胆怯了。
“糼容,咱们还没有成亲,这个时候来,你会不会生气?”
这时候不来才生气呢!姜糼容看季唯眼睛去瞥地上脏兮兮的衣裳,怒了,纤手一拽一摔,季唯给她摔到床上了。
也没完全甩上去,不过,姿势更加撩人,上半身倒到床上两腿在地上,英勇不屈的一物因身体的屈折,上下没有阻碍,在床沿高高耸起。
那一物很是吸引人,更吸引人的是季唯身上的伤痕,白玉般光洁润泽的肌肤上点点红紫,像梅花盛开在纯净的雪地上,吸引着人噬咬它,种下更加壮观的印记。
姜糼容身体里凌虐的热血沸腾,不假思索便伏了上去,一寸寸轻轻重重慢慢快快地吮、咬、舔、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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