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清起身送他出去,快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停下来,转身把徐宴清抱进怀里:“如果今天崔曼玲再来,你就装病不见她。我会让妈尽快送她回去的。”
徐宴清靠在沈观澜的怀里,这样亲密自然的拥抱让他觉得不好意思,想推开,又想到沈观澜刚刚说的话,手上就使不了力了。
他闭上眼,嗅着沈观澜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缓缓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骊儿就把早餐端来了,徐宴清洗漱完毕就在桌边坐下,刚拿起筷子就听骊儿道:“爷,您和二少爷没问题了吧?”
昨晚他昏睡过去了,并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他把筷子放下,尴尬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骊儿昨晚端热水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沈观澜也没多解释,只说他俩吵架了,让骊儿去收拾厨房,别让人看到那一地的狼藉。
徐宴清听后松了口气:“没什么了。”
骊儿打量着他,见他脸色还是不大好,就把一碗蜂蜜水端到他面前:“这是二少爷早上亲自调的,说是解酒的好东西,爷您先喝点吧。”
看着那杯依然温热的蜂蜜水,徐宴清又想起昨晚的事了。他居然会失控到和沈观澜哭诉那些,这可是一点也不像他的。一想到昨晚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傻样子,他就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想着以后绝对不能喝酒了。
不过……
他端起那碗蜂蜜水喝了一口。不知是不是把那些话都跟沈观澜说了的缘故,心里真的没那么难受了,就连这杯明明很淡的蜂蜜水喝着也觉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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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观澜出门后就直奔沈家的药材店,往常这时候沈蔽日都在店里的,今天他过去的时候却没看到人。掌柜的说大少爷刚走,去医院了。
沈观澜扑了个空,只能想着去医院堵人。他上了黄包车,刚到街尾的集市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沈蔽日手里拿着个精致的食盒,正站在一处黄米糕铺子前。他让车夫停车,站在街边打量着。沈蔽日把黄米糕装进食盒里,又拐到临近的糖水铺买了碗甜汤放进去。
沈观澜本以为他是买给沈正宏的,可是转念一想,沈正宏不吃甜的。接着就看到他继续走了半条街,进了家裁缝店。
沈观澜躲在斜对面的一株大树后,见沈蔽日和裁缝说了几句,那裁缝就把一件宽大的风衣递出来了。沈蔽日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满意的付了钱,把衣服叠好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