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措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然后脱了裤子,向他示意自己下身没听懂。
“你憋的难受就再去约人啊,他妈的这么大北京还约不到人了?”
没有润滑,指关节直接进来,萧暮雨很疼,咬着牙骂道:“草你妈嘉措,你是不是又听不懂中文了!你要强迫我吗?!”
手指加了一根,扩张做的很粗暴。
“你说过文化是民族底气,要坚守!你说过你尊重文化,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你他妈的是在干什么!”
三根手指进来,动的不是很顺利,但依然在强行扩张。指节抵着内壁,向外扩,在他体内很用力地把他撑开。肛周褶皱被撑到平整,里面很疼,伴随疼痛一起的,还有血。
“啊!!!!”
他疼的说不出话,他要被撕裂。眼角的泪滑落,萧暮雨的嘴唇颤抖着,双手紧紧地嵌在嘉措皮肉里,指甲划破他的皮肤,血液沿着他的后背流下去。萧暮雨恨不得把手指伸到他的血肉里,剜开他的骨头!
嘉措拍拍他的脸,让他看着他。萧暮雨转头不想看他,既然挣扎无济于事,莫不如让这凌迟来的快些。嘉措掰着他的头,强迫他看他。
他永远无法忘记,那天的他,目光深邃眼底疯狂,用最低沉的嗓音,说着最凛冽的话:
“真当跑了就找不到你?你的学校,你的电话,你的关系网,早已被知晓彻底。我们来这里不是偶然,是蓄意。”
萧暮雨想起洛登跟他说是碰巧知道他电话,那拉泽呢?拉泽为什么会在他生日时,给他的手机打电话!!!
“真以为我要送你去学校?我只是想把他俩支走,单独操你。”
所以你知道拉泽出门,突然折返回家!
“阿坝州不仅有‘共妻’‘走婚’,还有人‘典妻’‘租妻’。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介意把你卖出去。”
想到那门口拴满红布条的村庄,想到导游的不屑,想到蓝天下的小男孩走进那破败的房屋。萧暮雨流着泪语无伦次道:“不,嘉措,你不能,这不对,我不接受,有权利,我拒绝的!”
嘉措擦了擦他的眼泪,又把手伸进他的口腔里搅弄唾液,萧暮雨闭着眼摇头,但此时他除了哭做不了什么。
嘉措把沾满唾液的手指重新插到萧暮雨体内。萧暮雨颤抖着,挣扎无用,他已经放弃抵抗。
“拉泽,我不相信拉泽会骗我,他是爱我的!”他的神温柔地对他说过喜欢他,想要独占他,怎么会用尽计谋跟他们一起骗他!
“我说过,你喜欢谁,谁喜欢你,都是你们的事情。我要做的,就是操你,然后把你带走,锁在民宿,这辈子都别想出去。”
“不!!!”
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一捅到底。萧暮雨蜷着脚趾,痛的哭喊:
“拉泽,我的拉泽,我要拉泽,我要拉泽,我只要拉泽……”
嘉措把他捞起来,看着他在怀中颤抖着,哭着喊自己弟弟的名字,心都要拧在一起。
“你的信息,全都是我查的。我煞费苦心,你该叫我名字才对。”
嘉措做的不是什么正经生意,查到我的信息给拉泽,所以,拉泽没有骗我!洛登是碰巧知道我的电话,又或者是嘉措给的,他也没有骗我。
他们都不会伤害我,会伤害我的,只有嘉措!
“你叫我的名字,我不让你痛,好吗?”我要让你记得,伤害你的是我,只是我。
萧暮雨摇头闭着眼,他不想看他,不想出声,不想叫他的名字,甚至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就像对李灿那样,不想再多说一句话。好恶心,真是好恶心啊!
深邃的眼看着怀中的泪人儿,嘉措的拳头握紧又放下。
Qiuko是他求来的,是上天的恩赐,是他的爱情,也是他的信仰。
嘉措本打算过几天去还愿的,因为他们达成一致了,他们都喜欢他。原计划他们会在北京生活一段时间,他会耐心地等着他接纳,又或者永远不接纳,能住在一起,也是好的。他愿意让步,他尊重他。
但此刻,他却不敢再揭晓半分妄思,只能固执地,说出剧本上最后一句话:“我坚守的,是我们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