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不知道怎么形容他这个态度,就像死猪不怕开水烫吧。
太贱了。
刘哥心想,说:“上赶着不是买卖啊,小沈。”
沈峤青闻言,腹诽,我不跟他做买卖,我就想把自己送给他。
他轻描淡写地说:“哥,你不用劝我了。他也没答应要跟我结婚,还得继续等。”
“你不知道我俩之间具体的事情,我觉得不管换谁在我的这个处境上,都会做跟我一样的事的。”
刘哥仍然不理解。
可这世上,谁能真的完全理解另一个心理呢?
沈峤青谈好工作,过两天就要去拍摄。
公司给他订了酒店住着。
晚上他刚洗完澡,穿着睡衣,戴着一副防辐射蓝光眼镜,打算去看一会儿全球财经新闻。
刚在沙发坐下打开笔记本电脑,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沈峤青没直接开门,问:“谁啊?”
门外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我,亲爱的大哥。”
这样阴阳怪气叫他的除了韩涟那个神经病还能是谁?
韩涟满脸写着幸灾乐祸,一被放进门,他就兴高采烈地问:“哥,你跟周念分手啦?”
沈峤青纠正了他八百次也无济于事,只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随便韩涟怎么称呼他,就约等于“汪”好了。
沈峤青问:“你哪听得谣言?”
韩涟追着他问:“还没分啊?我听他们说你垂头丧气,这不是吵架就是分手了。你看看,我一听说,酒局也不参加了,订好的饭馆也不吃了,坐了两个小时飞机直奔这里找你,就为了看看你丧家之犬的样子。”
沈峤青再次辟谣:“没分。”
韩涟冷不丁地说:“没分你们为什么分开来住。”
沈峤青猛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眼神太可怕了,杀气腾腾。
沈峤青又演惯了各种杀人犯,一时间各种可怕桥段浮现在韩涟的心头。
韩涟下意识地退开好几步,肩膀都僵住了,赶紧解释说:“我……我认识他局里的人啊,问了一句,就听说他搬到警局宿舍住了。”
沈峤青这才放松下来:“你不要做任何非法的行为。”
韩涟一下子蔫儿了,佯作讪讪地说:“我哪敢啊?他是警察,不是能反侦查吗?你我就更不敢了,是不是?”
沈峤青:“那你看热闹看过了,可以走了吗?”
韩涟又问:“等等、等等……我还有个事要问你。”
沈峤青:“什么?”
韩涟试探地问:“要是你们真分手了,我可以追周念吗?”
他兴致勃勃地等着沈峤青发怒。
结果沈峤青只是很冷静地说:“不行,你不配。”
韩涟没得到想象中的反应,失望地问:“那别人就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