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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谢千钧的无视让那个青年觉得很没有面子。
“喂!我和你说话呢!”那个青年一拍桌子,桌子上摆放的杯盘菜肴都往上跳了跳,杯子里的酒水撒了出来,漫过桌面,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上。
谢千钧抬眸看了他一眼,“我说,不卖。”
“敬酒不吃吃罚酒!”青年直接抽出腰间的兵刃,眼看着这场冲突就要由
口角上升到私斗,在场的人或躲远了点儿,或是兴致勃勃地就近观战。
不等谢千钧说点儿什么,于砚丛已经挺身而出,长剑划过桌角,没有丝毫停顿。
无声无息间,那桌面一角从桌子上掉落了下去,摔在地上的时候,碎成了一堆粉末。
见状,有点儿见识的人已经收起了嬉笑的神色,神色凝重了起来,却还是不曾有人上劝解。
笑话,既然那个青年人没有眼色,那么这一次也算是一次教训,他们与那个青年人无亲无故的,何必去趟那一趟浑水?
更何况……
旁观了事情前因后果的一些人,陆陆续续地将目光放到了角落里的一桌上。
那桌只坐了一个人。
是一位女子,桌子上只有一坛酒,她便在此自斟自饮。
那是一位极美的女子,说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为过。
正是因为那女子在进门的时候看了阿壤怀里的小白貂和小食铁兽一眼,那青年才起了心思,试图将那两个小东西买过来讨好美人。
只不过,向来无往不胜的青年这一次却碰了个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