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扪心自问,这原着受到底喜欢原着攻什么。
喜欢他的脑残吗?
他想了又想,自从自己穿到这书里后,剧情一偏再偏,都快偏到爪哇国去了。在这样一篇没有逻辑的肉|文中,作为一个有了智商的人,就会衬的其他人特别没有智商。
算了,不能对一篇肉|文要求过多。
景淮将人拉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严肃地问:“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最好是能透露点你最后开了什么金手指的挂,让我有个准备,防患于未然。
然而喻烽只是一脸忧愁的看着他,语气柔软:“没有什么事,你不要担心,毕了业我就会去国外,你辛苦熬两年,等我回来就好了!”
景淮:“……”
他大概是明白了,喻烽这是要去国外买充钱挂了。
本来按照原着的剧情,他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和喻烽滚完床单,开启了虐的模式,喻烽应该相完亲,毕业前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原着受身心受伤,对原着攻又爱又恨,原着攻被他眼中的恨意刺伤,又因为季靖延对原着受好,已经走向黑化,将受绑在身边,开始对受实施各种囚禁play。
但是现在,床单没滚成,喻烽也不结婚了,跳过这些前置条件,景淮一点也不能料到后面的剧情怎么发展。
虽然剧情偏的离谱,但有些情节还是发生了,比如喂药。
景淮一点不敢松懈,暗骂好的不灵怀的灵。
最后喻烽一脸大义凛然的走了,景淮目送他的背影,一脸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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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靖延从国外回来的飞机还没落地,景淮就接到了景家老太爷的电话,催两人赶紧回景家。
语气中的急迫和命令让他心生反感,淡淡应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季靖延这次去了一周,长时间的空中飞行和倒时差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眼下多出了一抹乌青,嘴唇泛白,有种颓废的美感,只是上身还倔强笔挺着,像是一棵不肯倒下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