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柳婉儿勉强直起身子跪好,擦擦嘴角的血渍:“我,我知道了,谢公主恩典,婉儿铭记公主的好,再也不敢了。”
看着地上柳婉儿一副不甘心的样子,蔺初芸一声冷笑:“也不知道当不当真,上次你跪在本宫这里的时候不也是信誓旦旦,答应的好好的,可是呢,安稳了几天。”
听到这儿,柳婉儿紧紧的抓住衣角:“还请公主大度,再原谅婉儿一回,之前确实是婉儿心有不甘,而如今驸马看来是真的不要我了,婉儿只求在府里留口饭吃,再也不胡闹了。”
“哪儿能呐,你这小手段少来点,本宫就已经烧高香拜佛祖了,警告你,若有下次,你可以试试。”
闻此,柳婉儿虚弱的耷拉下脑袋,行了个礼:“谢公主大度,婉儿先行告退。”
说罢,准备起身,却又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看着蔺初芸厌恶的表情,管家手忙脚乱的扶起柳婉儿,一同出了门。
二人前脚出门,后脚蔺初芸匆忙的跑进卧房内:“驸马,你怎么样了,有没有舒服点儿。”
只见沈秋泽早已昏睡过去,半个身体在桶外,发梢上的水珠一滴一滴往下落,倒像是一副绝美的画卷。
看着这副情景,蔺初芸无奈的揉揉太阳穴:“淑离,去找驸马的贴身丫鬟,把他捞出来,穿好衣服放到床上,然后把医馆的阿力请来,记住,千万不能走漏一点点风声。”
闻此,淑离乖巧的点点头,边跑边说:“公主您就放心吧。”
大概在后半夜,沈秋泽被穿好衣服放在了床上,看着好像面色不差了,蔺初芸坐在一旁不住地叹气。
好一会儿,阿力背着药箱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公主,您叫草民过来,有什么交代,是谁病了吗?”
看着阿力跑进来,蔺初芸终于舒了口气:“淑离,把门关上。”
看着阿力微微吃惊的样子,蔺初芸两眼无神:“有人给驸马下药了,折腾了一晚上,然后我也没什么办法,就在凉水桶里泡了许久,怕他有事儿,觉着你可靠,你来看看。”
听到这儿,阿力手脚麻利的打开了药箱子,走上前去:“好,草民来试试。”
说罢,阿力搭上了沈秋泽的脉搏,静静的听了一会儿。
看着阿力毫不松懈的表情,蔺初芸的心都快揪到一起了:“怎么样阿力,是不是有什么麻烦,这个可如何是好啊,如果说需要用药的话,开最好的,我可以付得起。”
听到这儿,阿力温和的笑笑,收起了药箱:“公主莫要担心,驸马爷并无大碍,就是刚开始欲 火攻心,后又有凉水泡澡,受了点凉,吃清淡就好了,若是公主不放心,那再开服药方即可。”
闻此,蔺初芸的眉头一下子就舒展开来,眉开眼笑:“那就谢谢阿力的,你还是开个药方吧,我怕他醒过来以后身子虚,怕是还是不适应。”
只见阿力憨憨地笑笑,挠挠后脑勺:“好嘞公主,有没有纸和笔,草民路上走的急,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