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婉儿纠缠不清的样子,蔺初芸只好无奈的叹叹气:“你起来吧,有孕在身,不过可是要提前说好,我们只有一顿饭的时间,还有,如果再有坏心思,你试试。”
听到这儿,柳婉儿忙忙的点点头,连声道谢:“谢谢公主赏脸,婉儿这就去准备。”
说罢,柳婉儿便站起身就匆匆离开了。
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沈秋泽无奈的叹了口气:“蔺初芸,你是长着猪脑子吗,现在眼前的事情都没有解决,万一她在生出点什么事情来,这不是添乱吗。”
本就微微烦躁的蔺初芸一听此话,不由得皱起眉头,瞪着沈秋泽:“那你告诉我你有什么线索了?还是想好怎么做了?到不如去她哪里换换脑子呢。”
看着蔺初芸日常不讲道理的样子,沈秋泽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就独自向前走去。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了许久,这时远远跑来了一个小丫头,说是柳婉儿前来请的。
随后,二人便跟着这个小丫头,跨进了别院。
看到二人以后,柳婉儿满脸堆笑,拎起裙角跑了过来:“快来快来,菜都备好了。”
看着桌子上满满的菜肴,蔺初芸面无表情的坐到椅子上:“这么丰盛啊,你真是费心了,月份渐渐大了,你也注意着点,别到最后本宫成了恶人。”
随着蔺初芸的冷言冷语,柳婉儿似乎丝毫没有介意,一手递过了筷子:“公主多心了,婉儿一点都不辛苦,本来就是一家人,哪来的辛苦之说。”
听到这儿,一直没有吭声的沈秋泽立马放下筷子:“哎,你停一下,什么一家人,一家人就是用来耍心机的?”
听到这话,柳婉儿窘迫的匆忙跪下来:“丰平,你误会我了,今日请你和姐姐来就是想让你们尝尝这鱼,在没有其他意思。”
与此同时,蔺初芸夹起一块鱼肉放在嘴里,漫不经心的开口:“你俩干嘛呢,吃顿饭就走,这么麻烦做什么。”
话音刚落,柳婉儿委屈巴巴的扶着桌角站起来,回到座位上。
就在这时,蔺初芸脸色一变,一口吐出来鱼肉:“柳婉儿,你这鱼怎么这个味道,你就是拿这个招待本宫?”
听闻蔺初芸生气的言语,沈秋泽立马神经高度紧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要耍花心思,你是不是想死,当朝公主你也敢乱来,活腻了吗?”
听到这儿,柳婉儿惊慌失措,连连下拜,摇着头急急地解释:“丰平,你误会了,这鱼是我亲自做的,怎么可能有毒,你若是不相信,我亲自验毒。”
此时的沈秋泽哪里顾得上柳婉儿,扶着蔺初芸就开始大喊:“快来人啊,叫太医,快点。”
外面的众侍从听到以后,一窝蜂地涌了进来,休德带着几个男丁去寻太医了。
不一会儿,太医过来了,来不及跪拜,就被沈秋泽揪到了蔺初芸身边。
只见此时此刻的沈秋泽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太医,快看看公主怎么样了。别啰嗦。”
被一把揪过来的太医哪里见过这个症候,匆匆忙忙的搭上蔺初芸的脉,闭上眼睛,半天没动。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太医缓缓地睁开眼,摸摸胡子,慢条斯理地说:“驸马爷多虑了,公主并无大碍,敢问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这话,沈秋泽半疑半信的摸摸后脑勺:“刚才公主吃了一口鱼肉,觉着不适,我还以为鱼肉有问题。”
看着沈秋泽着急的样子,张太医自然也不敢马虎,也夹起一块鱼肉细细地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