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蔺初芸赶上前去,黑衣人一刀捅进了太子的胸膛,鲜血溅到蔺初芸浑身。
做完这一切,黑衣人翻墙就走了,身轻如燕,没有一丝痕迹。
而此时的院子里,就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太子和呆呆站着的蔺初芸。
一些都好像是虚幻的,蔺初芸有些头晕目眩。
这时,沈秋泽远远地寻了过来。
等沈秋泽走进蔺初芸,看见这一切以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阿芸,你把我支开,你……”
“这不是我做的,另有其人……”
不等蔺初芸说完,这时,门外的侍从在柳婉儿的带领下一窝蜂涌了进来。
只见柳婉儿梳妆整齐,一脸震惊地看着蔺初芸:“公主,你在做什么啊,你怎么可以随意杀人。”
就在这时,侍从们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太子已经没了声响,地上的一大滩血早就已经凝固。
就在大家伙都面面相觑的时候,这个时候,公主府外面逐渐热闹起来了。
就在这时,皇上,皇后,晋王,晋王妃全部都到了,而夜色还是像之前那么静逸,却又似乎很不寻常。
见到地上的太子以后,皇后双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边哭边捂着太子的胸口,似乎好像这样可以让太子醒过来一样。
此时皇上的面色如纸白,怒气早已经被伤痛掩盖,张着嘴,却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时,沈秋泽定定神,拉着蔺初芸的衣袖:“皇上,微臣该死,与太子殿下发生争执以后,不小心失手杀死了太子,微臣甘愿受罚。”
这话就像是一块小石子掉进大海里,并没有激起一点儿浪花。
地上悲痛欲绝的皇后,颤巍巍的扭过头:“蔺初芸,本宫是怎么对你的,你凭什么这样做!”
听到这话,沈秋泽向前一步,挡在蔺初芸前面:“大家别误会,是我做的,和阿芸没有一点儿关系。”
闻此,柳婉儿故意往前探了探身体惊讶地叫出声来:“天哪,这把匕首,不就是公主常用的那把么,丰平,你怎么这么傻,这可是死罪。”
“把蔺初芸给我押入大牢,等待审判!”
说完这话,皇上就一甩袖子,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转身走了,随后晋王也走了,只剩下晋王妃陪着皇后跪在太子身旁哭。
等皇上下达命令后,众侍从一窝蜂上去抓住了蔺初芸,而沈秋泽身体里就像是灌了铅,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而蔺初芸好像还在思考些什么,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而在一旁的柳婉儿只是捂着肚子,睁着大大的眼睛,一副受惊吓的样子。
一阵子冰冷过去以后,蔺初芸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刑部大牢里,第一次来这里,血腥味竟然如此重。
这里到底经历过多少冤屈,才变的如此阴暗潮湿。
而蔺初芸进来以后,里面关押的大多都是男子,这些人就像是看到了稀奇的东西:“快看,这个婆娘的皮肉,又白又嫩,我都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见此,看管牢狱的王大人见此,连忙挥手驱赶:“去去去,谁再喊一句今天没有晚饭。”
随后,王大人带着蔺初芸走向了最里面的一间房子:“公主,这里条件本来就不好,委屈您了。”
此时此刻的王大人很清楚,这不过就是一场权利游戏罢了,蔺初芸手段强硬,还是识相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