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蔺初芸的声音出来以后,门似乎没有人再敲了,外面陷入了一阵沉默。
紧随其后,李公公尖细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公主,你是个女人,有什么事情千万不要苦了自己,皇上说了,他就是带你去问问沈秋泽,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见状,蔺初芸愤怒的攥紧拳头,声音不由自主的着急起来了:“放他过去也行,但必须带着我!”
这下,李公公为难了,柔声柔气地继续说道:“公主,你也多多为我们做奴才的考虑考虑吧,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了。”
就在这时,慧儿又开始叫了起来:“李公公,求求您救救我吧,我浑身上下好痛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拐到了公主府上,他脱我的衣服,还打我,扬言要是不从就打死我!”
这下可好,李公公吓得魂儿都没了,哭腔都出来了:“行行行,公主你想怎么着都行,赶紧跟老奴去宫里吧,尚书大人也在!”
紧随其后,蔺初芸一下子冲到了慧儿跟前,手高高的扬起来:“白日昭昭,你在这里说一些什么呢!”
就在这时,沈秋泽连忙一把抓住了蔺初芸的手腕,把蔺初芸牢牢地带到了身后:“别冲动,你要是真真动了她,可就真的说不清了,先过去看看,冷静一点儿。”
皇宫里,皇帝正在背着手走来走去,脸上的怒气值一下子就暴升:“你瞅瞅你干的这是什么事儿,你告诉朕你爱阿芸,求朕把她嫁给你,结婚呢,你一转手干了啥?”
“启禀皇上,这里面多多少少是有些误会的,微臣并不知晓为什么慧儿姑娘会出现在微臣和公主的新房里,但微臣愿用项上人头保证,微臣没有碰她。”
话音刚落,尚书大人就气急败坏的走上前来,用力的甩着袖子:“沈秋泽,你放屁!你没碰她?为什么她的衣服都没了,她的娘亲把她接回来的时候为什么一丝不挂!”
看着尚书大人发红的眼睛,皇帝霎那间有些不耐烦了:“沈秋泽,这是怎么回事!人家的衣服呢!”
听到这话,沈秋泽依旧不温不火,淡定的继续说道:“还请皇上明鉴,昨晚明明是我和阿芸的婚礼,却又为什么在婚房出现了别人!”
看着沈秋泽指桑骂槐,尚书大人气的直跺脚:“他娘的,我孩儿可是整个邑朝数一数二的珍宝,配什么人不行,非要跑着去做你的二房?”
紧接着,尚书大人声音都直了,连忙冲上前来,紧紧的扼住沈秋泽的喉咙:“更可恶的是就算慧儿是被人暗算带过去的,那你为什么还要碰她!”
此时此刻的沈秋泽早就已经没有办法忍受了,一把推开发狂的尚书大人:“我最后说一遍,我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但绝对没有碰她。”
紧随其后,沈秋泽嘴角轻轻地翘起来:“既然尚书大人这般不讲道理,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了,你怕是不知道她昨晚是怎么勾引我的吧!”
“先是来了一段脱衣舞,脱光以后非要粘在我身上,我一气之下就把她给帮助了,要不是尚书大人在这里发怒,我还真以为是您的意思呢!”
此刻的尚书大人一个没忍住,一口老血梗在心头,直接喷出来了:“你放屁,玷污了我的女儿,你就不是人!”
紧接着,尚书大人眼睛里的雾气渐渐的凝结成了水滴,就准备往下落,还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张雪白的手帕,上面的一抹鲜红,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看着尚书大人手里的东西,皇帝有些发怒:“沈秋泽,这是什么东西!你能给朕解释解释吗?”
见状,蔺初芸直接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皇兄明鉴,如果说真的是沈秋泽用强,那为何又会专门用这帕子!”
见蔺初芸慌慌张张不成体统的样子,皇帝一下子就怒了:“那好,你说,昨晚你又在哪儿!”
“启禀皇上,臣妾被人算计了,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柴房里面,我也很迷!”
看着皇帝脸上微微变化的表情,蔺初芸继续说道:“当时出现了一个大汉,正准备加害于我,但阿泽及时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