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航前的休戈,甩着狼尾巴耸胯挺腰,精神抖擞的摁着萧然立证自己作为男人到底行不行。
出航后的休戈,耷拉着脑袋趴在萧然肩窝里呜呜嘤嘤的乱蹭,稀里糊涂萎靡下来的小兄弟半硬不硬的顶在萧然腿间,好像真的不太行。
“然然……呜……”
向来无所不能的男人垮下身形,垂头丧气的埋在萧然颈间闷哼出声,打着转的尾音听上去软乎乎的,格格不入的反差挠得人心头发痒。
唇齿相贴,是酸溜溜的橘子味,天知道休戈在他回来之前已经吃了多少个橘子,就为了熬过出航时的颠簸。
萧然唇角一抿,竭力忍住了腹诽嘲笑的冲动,他知道休戈一心撑到现在都是为了陪他过一个不重样的中秋节。
明明是老夫老妻知根知底,却偏要绞尽脑汁的给对方备下惊喜。
从那年昭远墙头的漫天烟火开始,这个节日就成了他们私底下心照不宣的秘密,一年比着一年过,年年都要弄出新花样。
“我去给你弄药,你喝完睡一觉。”
萧然眉目低敛,面上的神情温和极了,他将休戈炸了毛的脑袋往下一按,好生搂去胸前,松散的衣领四敞大开,他大大方方的挺起胸口让休戈凑上来贴贴,这是休戈最喜欢的日常活动之一。
“没事的,师傅们说了,今天没风浪,等到海上就好了。”
他吻上爱人乱蓬蓬的卷发,体贴备至的温声安抚,抛开别的不提,他倒是很喜欢现在这种情景,往日里都是他头疼脑热,休戈鞍前马后的照顾伺候,如今身份交换,他也有机会让休戈在他怀里撒一撒娇,虽然休戈人高马大总是压得他喘不过气,但也算是别有风味的。
有情饮水饱,萧然这些年早已被休戈对他浓情蜜意捂软了筋骨的,从头到脚不见半分凌厉,他撑着身子倚坐起来,让休戈在他身前埋得更舒服,松散的长发垂去额前,遮住他清俊的眉眼五官,衬得他愈发温润如玉。
“你行不行我还不知道吗?”
耍流氓这种事情近朱者赤,近休戈者能在原上赶车赛马。
堂堂殿君,一个顶俩,萧然兜着休戈硬邦邦的腮帮子捧在自己胸口使劲一撮,连着在他额上吻了几下,直到给休戈额上嘬出了一个红彤彤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