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假的吧……世间怎会有这种事？”

尽管这已是黑龙第二次见到如此场面，可它非但没能适应，像叶倾城那样，淡定面对。

反而更加怀疑人生。

渐渐开始分不清，自己所在的这方世界，到底是真是假。

陈牧又是利用何种手段，批量产生圣龙。

在黑龙的认知中，能做到这种事的人，只有真神。

‘真神？！’

黑龙猛然抬头，目光快速落在陈牧身上，紧紧锁定，‘难道，他是降临人间的真神？’

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到其它更合理的解释。

肯定这一点后，黑龙对于陈牧，心境大变。

这会儿，即使没有血契存在，不受天道监管，黑龙也不敢再有半点忤逆陈牧的想法。

很清楚，他若想杀自己，这世间，没人能阻止得了。

反抗？

为何要反抗？能为无上真神效力，本就是圣龙一族，至高无上的愿望。

族中长老们竭尽全力提升修为，正是为了有朝一日，登临神界，为其效力。

如今，这样的机会就摆在自己面前，而且还和真正的无上真神签订血契，成为他的奴仆，黑龙狂喜还来不及。

生怕陈牧会赶自己离开，坚定要当块狗皮膏药，黏在他身边，为他效犬马之劳。

侧目，通过那双璀璨的龙眸，察觉到黑龙的心境变化后，陈牧十分满意，将那数百条寒霜青龙尽数回收。

目的已然达到。

相信今日之事，很快便会通过江湖小报，各大类似于天机阁的组织散播出去。

无形之中，又为神庭的王权稳固，添砖加瓦，贡献一份力。

为自己日后能什么也不顾，当个甩手掌柜，安心享乐，陈牧自然希望秦璇玑能一直掌控神庭。

一时享乐，和一世享乐，孰轻孰重，陈牧拎得清。

“……”目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数百寒霜青龙消失后，青鳞圣龙依然久久未能回过神。

一个疑惑解开的同时，又被更大的疑惑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