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立刻说:“当然是真的,父父怎么会骗你呢?”
小包子杨广嘟着小嘴巴,在杨兼怀里扭来扭去,撒娇一样的说:“可素……可素疼疼!要父父呼呼才不疼!”
杨兼怎么可能拒绝,轻轻拍着小包子杨广的后背,说:“乖乖,不哭,父父给你呼呼。”
阿史那国女方才还是焦点,哪知道这么一会子,小包子瞬间把大家的目光全都抢了去,别说是儿控的杨兼了,就连杨整和杨瓒也心疼小侄儿,全都围在杨广旁边,杨广好一个众星捧月!
小包子杨广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将小脑袋靠在杨兼的肩头上,趴在杨兼怀里,赖在父父身上不下来,这个姿势杨兼正好背对着阿史那国女,而小包子杨广正对着阿史那国女。
“呵……”
杨广唇角一挑,露出一个冷酷且挑衅的笑容,对着阿史那国女还摇了摇小胖手。
阿史那国女和杨广四目相对,登时气的头皮发麻,跺着脚说:“你……你……”
小包子杨广分明冷笑一声,却装作是自己的抽气声,“嗬……”了一声,继续咿咿呀呀的痛呼:“父父,疼疼,还要父父呼呼!”
阿史那国女气得头顶都要冒烟儿,小辫子恨不能支棱起来,又跺了两下脚,转头便跑了出去,大喊着:“气死我了鸭——”
阿史那国女跑出去,杨广的眼泪当真是收放自如,说收就收,还装作特别懂事儿的说:“父父不要担心,窝、窝不疼了!男、男子汉大丈夫,不……不疼哒!”
他如此一来,不明情况的两个叔叔还觉得小侄儿十足坚强,都对小侄儿赞赏有加。
阿史那国女离开,杨兼也包扎了伤口,便打算离开偏殿,他们回去的时候,燕饮也差不多了,突厥使团出宫回到了馆驿,因着时辰晚了,宫中特意给贵胄子弟们安排了下榻的寝室休息,今日可以留在宫中,明日一早再离开。
杨兼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宇文护。宇文护迎面走过来,开口说:“世侄的伤势如何?可有大碍?”
杨兼拱手说:“劳烦大冢宰关心,兼并无大碍。”
宇文护点点头,不知是惋惜,还是庆幸,笑了笑,说:“世侄乃是小辈之中,老夫唯一能看得上眼之人,当真希望咱们以后不要为敌,否则……老夫是个惜才之人,唯恐下不去这个手啊。”
宇文护的语气怪怪的,似乎有威胁之意在其中,杨兼笑了回去,很平静的说:“请大冢宰放心便是,我隋国公府,从来不轻易结仇……”起码现在不是。